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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寫的不同於我說的,我說的不同於我想的,我想的不同於我應該想的,如此這般,直到最深的黑暗
當你站在我面前,看著我,你哪裡知道我心中之苦,而我又哪裡知道你心中之苦。假如我撲倒在你面前,像你泣訴,你能知我多少?一如你對地獄能知道多少,就算有人告訴你地獄炙熱又可怕。
── 馬克思‧布洛德《卡夫卡書信集:一九零二年至一九二四年》
用感性思考不是錯誤,是詛咒,亦是天賦;
你不愛寫作,甚至說"上帝不要我寫作,我卻非寫不可。",卻又說"不寫作時我的人生更糟,簡直難以忍受,只能以發瘋告終。"
逼迫自己直搗鑽牛角尖的最深處,而那樣的刻骨銘心之痛楚是用筆雕下的,總是比無處宣洩,想法在腦中糾結的好,不是嗎? 卡夫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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